第9章余凌云：“规则之失”与“规则之治”

　

大气污染治理产业链资料来源：公开资料整理大气污染治理行业步入较快的发展轨道大气污染危害着人类健康和生态系统。

2016年上半年，全国33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空气平均优良天数比例为76.7%，同比提高4个百分点;主要污染物排放量继续减少，PM2.5平均浓度同比下降9.3%;地表水达到或好于Ⅲ类水质比例为68.8%，同比提高4.7个百分点。一些企业环保主体责任尚未落实，擅自停运污染治理设施，自动监控设施不正常运行，甚至存在偷排偷放、数据造假等违法行为。

沈跃跃在报告中提出6点建议：一、牢固树立绿色发展理念，进一步提高对环境保护的认识。检查组听取了国务院有关部门和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有关负责同志的汇报，对河北、山西、黑龙江、河南、广西、贵州、云南、宁夏等8省(区)进行了检查。各类排污企业要严格落实法定治污主体责任。加快环境大数据平台建设，构建智慧环保信息化体系。环境执法力度进一步加大：各地普遍建立了网格化环境监管体系，形成定人、定责、履责、问责的工作机制。

张德江委员长专门作出重要批示：要通过执法检查，宣传好《环境保护法》，督促法律得到有效贯彻实施。三是一些长期积累的突出环境问题有待解决。同时对水泥、铸造、砖瓦窑行业，以及未达到要求的火电、钢铁企业，将从11月份开始实施3个月的错峰生产、压产减排。

清华大学环境学院院长贺克斌23日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与过去三年同期相比，2016年10月以来，京津冀地区PM2.5日均浓度最大值为每立方米241微克，与前几年相比有显著下降，说明中国《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实施以来，对京津冀区域的重污染削峰发挥成效根据气象预报，24日、25日两天，因扩散条件逐渐转差，北京将再次遭遇霾伏。近期污染天气能见度差有污染带来的原因，也有湿度过大，带来的能见度过低。北京市通州、大兴、房山、丰台四区PM2.5分别下降19.5%、11.3%、17.5%、12.2%，保定、廊坊分别下降19.4%、24.7%。

其中北京下降8.5%，天津下降7.8%，河北下降15.7%，山东下降8.7%，山西下降2.0%，内蒙古下降13.5%，河南下降13.3%。自2013年以来，连续四年，京津冀在10月进入霾多发季节。

10月，京津冀已两次遭遇重污染。2013年发布的大气十条，要求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区域PM2.5分别下降25%、20%、15%以上。遇到秋冬污染，次数、峰值浓度、持续时间这些改善的幅度，还没有达到老百姓通过直观感受能够感到的程度。在目前已有工作基础上，京津冀能否完成大气十条的目标任务?今年气象条件制造的困难或许比此前更大一些。

对此，不少人有疑问，大气十条(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已实行三年多，明年就将验收成效，相关措施是否未取得应有效果?大气十条实施以来，还是非常有效的。用数据来看更直观，2015年74个重点城市共发生846天次重度污染和238天次严重污染，较2013年降幅分别为24.9%和73.7%。贺克斌补充说，比如21日上午能见度有问题，但北京公布的空气质量是良，也就是说，染物浓度不大湿度大造成的能见度差，这实际是自然的雾而非霾。中国环境监测总站的数据显示，到目前为止，2016年10月的重度以上污染天数与过去三年同期相比没有增加，比2014年10月大幅减少。

老百姓可能感觉，大气的能见度不好，就是污染带来的。截至目前，2016年10月PM2.5日均浓度最大值为241g/m3，这一数值为近四年来10月最小。

他介绍，中国环境科学院从2000年开始在全国不同地区做过大量观测，数据显示，能见度不仅和污染物浓度和湿度密切相关。不过，贺克斌表示，气象不确定性仍然存在，但像去年那样由于气象条件不好导致最后两个月抵消全年努力的情况，不太可能发生，因为今年环保部和地方政府的部署比去年的力度有明显的提升。

不过，贺克斌说：大家不要期望环保部出重拳，就可以马上看到蓝天。为何今年污染天能见度很差公众对重污染天气的最直观感受是能见度，虽然日均浓度最大值降低，但不少老百姓还是感觉今年10月的几次污染，能见度很差。10月22日，环保部组织专家座谈，对近期京津冀重污染情况进行分析。就日均浓度最大值这个指标而言，2016年10月与过去三年同期相比有显著下降。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环境学院院长贺克斌说，如果以秋冬季节出现重污染来衡量，哪怕到2017年也做不到消除重污染，但是可以做到缓解状态。10月污染比往年同期下降自10月1日以来，北京已连续两次发布空气重污染黄色预警。

大气十条目标能否完成?柴发合给了一组数据：截至10月19日，京津冀及周边地区PM2.5平均浓度同比下降14.3%，高于8.5%的全国平均水平。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副院长柴发合认为需要澄清这样的误解。

他介绍，今年副热带高压增强，造成中国南方的台风增多，也意味着水气足，湿度相对较大。中国科学院大气物理研究所研究员王自发及其同事，自今年5月起一直在根据各地的气候模式评估今年冬天气象条件会如何

污染并非一时一日，治理也难一蹴而就。我国大气污染治理还在艰难的爬坡阶段，要对目前的治理方向有信心，对过程有耐心，不能摊开双手，只能握紧拳头。

枫叶红、秋叶黄，曾是京城的名片，而秋高气爽4个字更是北京秋天的真实写照。卫星遥感监测秸秆火点的精准度大幅提高，截至目前，京津冀及周边地区秸秆焚烧火点数比去年同期减少76.6%。而具体到今年10月，截至目前，根据监测数据，2016年的PM2.5日均浓度最大值为241微克/立方米，与前三年相比均有显著下降，仅为2014年峰值的73%。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研究员柴发合强调。

而目前我们仍处在第二个阶段，并努力走向第三阶段。即使污染物排放总量不增加，污染物浓度也将上升数倍。

火电机组超低排放改造方面，截至9月底，7省（区、市）共完成1.3亿千瓦改造任务，占全部燃煤机组总装机容量的40.5%。近年来，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在大气污染防治方面都花费了相当大的力气，从产业结构调整、能源结构调整、扬尘控制、机动车尾气控制，到包括后来越来越严地对秸秆焚烧进行控制，特别是工业污染防治方面进展很大，比较有代表性的是推动电厂超低排放改造，促使燃煤电厂达到燃气电厂的标准，在原来脱硫基础上，脱硝也取得了有效进展。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值得庆幸的是，大气十条实施以来，在气象条件较过去没有发生明显变化的前提下，重污染天气浓度、频次、高峰值均出现下降。

10月21日清晨，北京下起绵绵细雨。国庆假期以来，京津冀地区出现的两次持续时间较长、范围较大的污染过程，均与特殊天气条件下污染物的搬运速度变慢大有关联。2017年会迎来速胜吗？今年1月~8月，北京PM2.5累计浓度为63微克／立方米，逼近大气十条对它提出的60微克／立方米的目标。报告还认为，2015年冬季，京津冀两次应急减排措施使得北京市PM2.5平均浓度分别下降17%和20%~25%，说明在重污染天气启动应急预案，能够有效降低区域大气污染物排放量，进而显著削减PM2.5浓度峰值。

天地空一体化监控体系建设方面，2+18城市829家企业高架源自动监控设施与环保部门联网，实现实时监控。柴发合向记者介绍了一组数字：散煤清洁能源替代改造方面，今年京津冀三地完成50万余户改造，替代散煤约150万吨，削减主要污染物约4万吨，北京、天津、保定、廊坊主城区实现散煤清零。

如果把霾的形成看作是一座工厂，我们要减少它的产量，只有两个途径，一是抢走它的原材料，二是破坏它的生产线。人们常常只愿相信他们亲眼所见，却忽视了科学的事实。

而秋季天气系统趋于稳定，垂直方向易出现逆温，如果雾霾前大气中可容纳污染物的混合层高度是几公里，雾霾来时混合层高度有可能急剧压缩为不足1公里。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不可能立刻消除霾，但还是尽可能缓解，尽量少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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